「你這孩子,怎么得寸进尺呀?我只想陪你玩玩,满足你的也就算了,你怎么要真的我?這怎么能?我是你亲舅妈呀!」
「亲舅妈又能怎么样?真z
的舅妈都让我過了,何况你还是个姨太太?更何况……」话一出口,我就知dao
說错了,這必然是三舅妈最忌讳的,我不敢再說下去,怕触怒了她。
「姨太太又怎样?姨太太就低人一等吗?更何况什么?你概略是想說三舅妈是个妓女出身吧?就算是妓女接客还要看表情哪,今天我就是不让你!不但不让你,刚才說的都作废,你什么也别想干!現在就给我出去!」三舅妈說到后來已绷起了脸。
我一時被她弄了个手足无措,不知该怎么办,心想:「現在只有快刀斩乱麻,霸王硬上弓的单枪直入,把她上了就不会再生气了。」只因此時脑中想起舅妈說的话:「就算你真的qiáng_jiān了她,她心中說不定正在暗暗高兴呢。」
遂不管三二十一,抱住三舅妈就按在床上,這下她真的生气了,怒斥著:「喂~你想干什么?想qiáng_jiān我吗?」
「這可是你逼我的,谁让你把人家的弄得那么硬了,又不管人家了?你又不和我合zuo
,我只好出此下策了,好三舅妈,你就饶了宝物儿吧,你就让宝物儿來一次吧,我保证让你得到最快乐的享u
,好不好?」我一边撒著娇,手已經伸进了三舅妈的内衣中,抓住她那丰满的揉搓起來。
這下三舅妈满脸通红,像是愤恚到了顶点,用力地挣扎起來,口中也大骂著:「臭小子!给我滚出去!再不罢休,我可要救命了!」
我一听,忙用嘴堵住三舅妈的嘴,并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,但她紧闭著朱唇不让我得逞;我不管那么多,一只手用力抱著她,让她不能动弹,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、yīn_bù來回游弋。刚开始時她还用力挣扎,但過了一会儿,她就遏制了抵挡,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,也许一芳面知dao
她的挣扎毫无感化,另一芳面因为我對她的亲吻、抚摸已經把她那勉强压制的欲火引得再次高涨。
我一觉三舅妈遏制了抵挡,心中大喜,忙腾出手來,三两把剥光了她的衣服,然后快速tuō_guāng了本身,迫不及待地伏在她身上,挺著雄伟无比的大傢伙,對准她那已經淫氺涟涟的美穴口用力一戳,「噗嗤」一声全根到底,接著用力地起來……
但弄了几下感应有点不對劲,她怎么一动不动地任我,却没有一点反映呢?忙向她脸上一看,這倒吓了我一跳,原來她正在无声地饮泣著,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地从她斑斓的丹凤眼中涌了出來,這下我慌了手脚,忙遏制,双手端住她的脸问:「三舅妈,怎么了?是我把你弄疼了吗?」
三舅妈并不回答我,只是抽泣的更厉害了。
「好三舅妈,你不要哭了,求求你,你到底怎么了?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?」我语无伦次地哀求著。
三舅妈只是无声地啜泣,在我的再三追问下,她终干忍不住了,哇地一声哭了出來,一边哭一边捶著我的胸膛哭诉著:「我哭什么?我恨我本身,为什么出身那么贫贱,为替父母还债被卖入青楼,受了那么多苦,到現在还让人看不起?我恨我为什么那么爱你,你心中那么看不起我,我还不忍心真的拒绝你,而不即不离任你到手?我恨我本身,为什么控zhi
不住本身的,一經你挑逗就不能自持,心中也想和你來弄个天翻地覆?你說我该怎么办?」
三舅妈這番哭诉,不禁让我對她又爱又怜,忙软语相劝:「三舅妈,你可误会了我了,我怎么会因为你的過去而看不起你呢?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阿谁意思,我只不過想說:「更何况你比舅妈更年轻,更需yao
男人爱的滋润。」而已,即使我心中想說更何况你当過妓女,也不是說你茹何yín_dàng,而是說你既然曾經夜夜断魂,曾經過過那种生活,現在你要独室舱房岂不是太熬煎人了吗?
「亲亲三舅妈,我从來就没有看不起你呀,当年舅舅都没有看不起你,我凭什么看不起你?我要是看不起你,我会來向你求欢吗?我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不会和她上床的,好三舅妈,我的亲舅妈,求求你,不要再生气了,好不好?我爱你,爱死你了,你就不要再熬煎本身了,也不要再熬煎你的亲外甥了,好不好?」
「你真的不是看不起我吗?你真的不因我的過去而瞧不起我吗?」三舅妈当真地问。
「我對天發誓,茹果我看不起三舅妈,那就让我……」
三舅妈就捂住了我的嘴,连声說:「宝物儿,别說了,别說了,三舅妈相信你,三舅妈相信你!」
「那你就不要再一动不动地了,赶忙和我共同呀!不然我們怎么享u
這美妙的乐趣呢?」
「我没有和你共同吗?我要是不和你共同,你能tuō_guāng我的衣服吗?你能把你那玩意儿插进去吗?我要是不和你共同,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到手呀?
「告su
你,男人qiáng_jiān女人可不那么容易,不是男人人多,就是把女人打昏或者用mí_yào麻翻,又或者是女人遇事本身先吓坏了,忘记了抵挡而已;一个男人想qiáng_jiān一个身体健康、意志坚定的女人是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