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經没事了,于是就从她的中拔出的大,从她身上起來,爬到二舅妈身上,二舅妈扶著我的對准本身的口,我一用力,整根大全插了进去。
「阿……仲平……好孩子……你真猛……真壮……二舅妈的嫩屄让你涨得满满的……你就用力弄吧……二舅妈让你弄个尽兴……」
我抬高她的双腿,三浅一深,急抽猛插,一顿猛,直弄得二舅妈浑身乱颤,口中「阿…阿…阿…阿」地呼个不停,终干又在一阵猛颤中泄了身,喷涌而出的阴精直洒在我的上,刺激得我再也控zhi
不住,滚烫的阳精一波一波地射入二舅妈的子宫深处,灼得她甘美无比紧紧地搂住我,我也搂住了她却并不把拔出來,让它留在二舅妈的中,感受著她内有节律的痉挛,享u
高涨過后的快感。
「二舅妈,要是我刚才没在外面看到你們互相、磨镜,也就是說换在泛泛,我要直接挑逗你,你会让我吗?可要說实话阿!」
「嗯,宝物儿你问這个干什么?」二舅妈反问我。
「我想看看舅妈說的是不是真的。」
「你是說琴姐(舅妈闰名爱琴)吗?她說了什么?這和她什么关系?难道你們……」二舅妈疑惑不解。
「不错,我昨天晚上已經和舅妈好上了,不過不是她主动的,而是我设下了圈套,她才掉身干我,我告su
她我想和你与三舅妈也好上,她让我定心斗胆地向你們求欢,說你們是不会拒绝我的,說你們必定也喜欢我,又守寡守得芳心难耐,一經挑逗就会上手的,所以我才问你,看舅妈說的是不是真的。」
「是真的又怎样?是不是要是真的,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妈求欢?」二舅妈故yi
逗我。
「不错,本來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欢的,没想到碰上了你們這场好戏,省了我的事,不用挑逗、不用哀求就让我了。」
「去你的,什么好戏,唉,你不知dao
我的苦衷,你以为我想那样吗?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,要是不經過男人的也就算了,偏偏是尝過甜头了,又没有了男人,每到晚上更深人静的時候,想起那种男女交合的愉悦,就急得心痒难搔、烦燥不安,那种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,又没有法子解决,处在我們這样的身份地位,能胡來吗?刚好香菱這骚丫头也是春心勃發,欲火难捱,我們就想出了這个不是法子的法子,稍解心头的欲火……谁知却让你偷看到了,还闯进來把我俩给了,真是前世的孽债。」
「對,我們前世有缘,命中注定要好的,說了半天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,快說,要是我直接向你求欢,你到底愿不愿让我?」我追问二舅妈。
「你說呢?我会让你吗?我会不让你吗?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?說不让你吧,我又舍不得,說让你吧,我又不好意思,你說我是让你还是不让你?」她不好意思明說,却耸了两下屁股。
「你不要再說了,我知dao
了。」我大白了二舅妈的意思,正茹舅妈所說,她心中是一万个愿意,又不好意思說出來,女人就是這样卡哇伊,看來三舅妈也不成问题了。
「你大白了吗?那你筹备怎样去向你三舅妈求欢?是直接挑逗还是暗示爱意?」
「到時候看情况再定,你說三舅妈会让我吗?」
「当然会了,连琴姐和我都让你上了身,何况你三舅妈?她可是青楼出身,比我們两个更需yao
這个,出格是你的這根這么大,又這么能弄,弄得我俩先后泄了八次身,她会不急著品尝吗?」
「你只知dao
我把你俩弄得泄了八次身,还不知dao
我來你這里之前已經和舅妈來過一次了,她也让我弄得泄得一蹋糊涂,你說我的性能力强不强?」
「真的吗?你真是个天生的「性神」!看來你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!刚才你要是接著弄下去,香菱非让你真的死不可,你這根真厉害,厉害到能死人的地步,真怕人。」二舅妈赞叹不已,又接著逗我:「以后你要是想杀人,用不著用什么刀兵,只要用你這根就能要人的命,不過必需是對女人,對男人就不荇了。」
「二舅妈,你怎么這么說我?你以为我真的想死香菱吗?我不過是想让她過過瘾而已,她不是說不知dao
我的管用不管用吗?我就让她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!」
「好表少爷,我真服了您了,您的真管用,真厉害,都快把我弄死了,我再也不敢說浪话了。」香菱這時才完全恢复,有气无力地媚声低语。
「你没见過世面还要說大话,吃苦头了吧?」二舅妈笑駡她。
「什么呀,這不是吃苦头,表少爷让我尝到了此生当代永远不会忘记的甜头,刚才弄得我好爽极了,就是真的被彵弄死,能死在彵的之下,我也心甘情愿。」香菱說著,用手轻轻揉著她那被我得红肿的,又說:「就是小屄被得生疼,不知几天才能复原。」
我用手摸了摸香菱又红又肿的,故做关心地问她:「怎么样,很疼吗?让我帮你揉揉。」
香菱感谢感动地說:「好表少爷,你真好!」
這時二舅妈又问:「你筹算什么時候去弄三舅妈?」
「明天晚上我就去,但愿能马到成功。」
「你必然会成功的,你不是马到成功,而是「枪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