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雪山的时候，我记得当时夙谨渊以杀死叶沐为条件。跟落凡尘要了一样东西。”
宋瑶回想了一下：“好像是一块兽皮？难道是藏宝地图？”
天歌摇头。问：“我们现在正在找什么？”
“通往祭封之地的方法。”回答完毕之后。宋瑶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，“他找祭封之地做什么？！”
“毁了封印——最起码，让圣女利用叶沐打开封印的计划破产。”
宋瑶张大嘴巴，反应过来了：“他想要救叶沐。”
天歌点头。
“可是，”宋瑶跳起来团团转，“这不是叶沐想要的！”
“所以说他们怪啊！”天歌摊手，无奈极了，“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骂夙谨渊了。明明那么聪明的人。可一旦扯上叶沐，就开始变得不可理喻、没有半点理智可言！”
“那你说，他会成功吗？”
“我不是说了吗，跟落凡尘打了这一架，他怎么也要休整十来二十年——到时候叶沐恢复了，自有她应付。”
“用叶沐对付夙谨渊？”宋瑶抬头想象了一下，不由感叹万分，“太妙了！”
天歌挑起眼角：“叶沐现在怎么样？”
宋瑶长长叹气，语气充满无奈：“非常非常好，简直再好不过了！”
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。宋瑶皱眉：“这周少爷又来了。”
“周志英？”天歌站起来，“不是跟他说了叶沐暂时不方便见他吗？”
“他急着救人。哪里等得了？”宋瑶无奈，“我去赶他走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天歌叫住她，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……？”宋瑶用眼神表示疑问。
“别忘了，我们还要利用他那个心爱的女人打开祭封之地的封印呢。”
“哦——”宋瑶恍然大悟，点点头，然后兴冲冲地跟了上去。
天歌出手，肯定坑人坑得很精彩！
听完天歌的条件，周少爷直接跳了起来：“为什么要额外附加这么多条件？这跟我们之前的谈的不一样？！”
“是不一样啊。”天歌老神在在地把玩着自己的指甲，“施展起死回生术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，更何况，你要的救的那个人现在是什么状况，你比我还清楚。”她斜睨着他，“额外附加要求已经是给你面子了，换成别人，我们早不干了！”
周少爷哑口无言。确实，他之前做了那么多惨无人道的事情，现如今，小鸥不但尸首不完整，连魂魄都被打散了，比起救别的人，救小鸥的难度大了不是一星半点。
可是，他也没有傻到真的就此接受天歌的要求：“叶沐呢，我要亲自跟她谈。”不管是宋瑶还是天歌，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类型，而且，一个比一个心黑，相对起来，叶沐就好“骗”多了。
“不好意思，她的事，由我谈。”天歌点了点自己的胸口。
“你！”周少爷气急。
“早就警告过你了，别因为叶沐老实就欺负她。”宋瑶一脸幸灾乐祸，“现在尝到苦头了吧。我劝你最好接受这些条件——算起来也没有多苛刻，顶多就是时间稍微往后延一点点，救人的地点由我们定，反正结果就是叶沐仍然会救回你的女人，这不就行了？”
“你说的轻巧！”明明是要人命的条件，从她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呢？！
“你就回答我吧，答应或不答应？”天歌直接问。
“如果我不答应呢？”
“那合作破裂。”天歌摊手。
周少爷看向宋瑶——所谓的合作，大多数都是周家和宋瑶之间的合作，天歌这么说，她能答应？
宋瑶耸肩：“我听她的。”
“你怎么突然变得跟叶沐一个样？！”周少爷不可思议。这么没骨气、没气势的话不应该是叶沐那种人才能说出口的吗？
“你管我什么样呢？”宋瑶抬起下巴，“答应还是不答应？”
周少爷顿了顿，咬牙切齿：“我答应。”
待周少爷走后，宋瑶忽然感叹：“终于知道叶沐是什么感受了，原来偶尔装一下孬种、把麻烦扔给别人处理的感觉，那么舒服呀！”
“你可千万别学她，”天歌站起来，“会累死敖泳的。”
宋瑶噗嗤一下笑了。(【520dus.com AI叙事者】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