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然一千个愿意，当式神，一般都是地位非常低的，近似于奴隶，还要受到法则契约的限制。
但是现在老道却愿意收她当个记名弟子，这当然比式神不知道好了多少倍。
老道满意的点了点头，呵呵笑着捋了捋胡子，他也不是第一次收徒弟了，收徒弟也更没有那么多讲究。
卫少禹疑惑的看了看老道。
“她能修炼道法吗？她不是鬼吗？”
老道摆了摆手。
“她虽然的确是鬼，但却不是一般的鬼，而是执念深重的纯阴之体，否则咱们也不会被她困在洞中一时了，虽然当时你如果强行用变身破坏山体，我们也能脱困，但是她这种法则手段却是连酒吞童子，茨木童子等人都用不出来的，也算是一种巧合才能形成的吧。
她这种体质，非常适合修炼阴气，若是好好加以培养，必定是一个大杀器……”